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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齐延回到摄政王府,苏澄儿没再等他回来,他直直往她院里去,然而刚入院,外殿里屋灯皆灭,院内昏暗,人已安眠。
齐延改道去了安置许彦洲的厢房里。
白衣不染尘埃,清酒不沾世风。窗前一方案几,案上一樽酒,案旁一袭白衣,许彦洲恭谨作揖:“殿下。”
“看样子,你已经可以适时应务了。”齐延见人惊吓已定,还有闲情逸致在此喝酒,自顾打趣许彦洲,随之落座。
齐延夺壶,为许彦洲满上一杯后,将一整壶酒占为己有,提壶而饮;齐延允下一杯酒以此盛情相邀,许彦洲无奈,然盛情难却,只能却之不恭。
许彦洲落座,言:“彦洲家恨未报,怎敢懈怠。”
“玄武乱象所指之人,便是杀你父亲之人,本王不妨告诉你,这乱象所指,便是越州郑氏,谋权祸国。”齐延看窗外萧瑟,没有繁花也无佳人,说着说着,有些出神。
闰中之内,有甚于画眉者;曾记春日盛景,窗外槐花碧香四溢,眼前佳人相看不厌,描眉弄花,言笑晏晏,今,不可追忆。
许彦洲道:“古有明训。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殿下所求之事已然明辨,可彦洲所求,还尚在一团阴霾中,不明前路。”
齐延挑眉看人,疑道:“你说,顺承本王是自己作孽?”
“作孽的何止彦洲一人?”许彦洲反问,此间只二人对饮,言外之意便是齐延在自作孽,简直不要命了!
出奇的是,齐延并没有生气,他变相地承认了自己在作孽,还是借天作孽,本可逃避,非要控天而行。
假天用事,天之顺;自绝于天,不可活。
齐延问道:“前路漫漫,何日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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