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从桌子上拿了两个杯子，把其中一个递给哈利：“黄油啤酒。”

哈利接过来喝了一口。

他犹豫了一下：“我觉得他像是达力。”

邓布利多有点意外地看着哈利：“德思礼家的那个孩子？”

“我想大多数人都不会这么想，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哈利看着邓布利多，他感觉邓布利多像是在鼓励他说出自己的想法。

“达力……其实不是故意要变成一个坏人的，当然现在他已经很坏了。”

“可是费农和姨妈从他小时候就开始跟他说什么都是他的，欺负我也无所谓，反而会得到奖赏，结果他就变成了一个到哪里都要欺负人，觉得什么东西都属于他的讨厌鬼。”

“那个孩子肯定也是，修女说他欺负别的孩子，肯定是因为修女从来不管那些孤儿，等到他变成了这样，又只会粗暴地惩罚他，那样是不可能让一个小孩学会道理，改变自己的。”

邓布利多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哈利摇摇头，他喝了一口黄油啤酒。

其实哈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明白这些。

也许是在德思礼家从小度过的艰难岁月，让他学会了察言观色，也许是因为母亲的遗传，让他善解人意。

其实哈利自己有时候也会奇怪，他原本完全有理由变成坏人。

只不过最终哈利并没有，这是个谜团。

“我……我也不知道。”

邓布利多神情复杂地叹了口气，然后站了起来。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哈利，你的成绩超出了我的预计。”

哈利一头雾水，他完全没觉得邓布利多教了他什么，更不用说什么成绩了。

但是邓布利多看上去心情不错，他笑着把哈利送出了校长室。

……

晚餐的时候，哈利一直和罗恩赫敏说着邓布利多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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