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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东方圣人，何时天地间多出了一位新的圣人？倒是在下孤陋寡闻了？”

说话间，妖神身上的气息不断地涌动，似乎想破开东方曜给她带来的压力，在这股压力下她开口说话都感觉艰难无比。

咬着银牙，妖神继续直视东方曜，“圣人之下皆蝼蚁，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你们圣人不就是代表了天道吗？在我看来圣人不过都是谋取私利的欺世盗名之辈罢了！”

闻言，金灵圣母等人瞪大了眼睛，冷汗直流，东方玄奘亦是不解地看向妖神，不懂她为何对圣人都敢如此放肆。

东方曜就站于青龙头顶，不喜不悲，听到妖神的话也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见东方曜没有反应，妖神继续咬牙道：“怎么，难道我的话有错吗？还是说到了你等圣人的痛处，你不该暴怒之下将我镇压吗？”

“上古洪荒，我妖族掌管三界虽无大功，亦无大错，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

“可是就因为你们圣人的谋划，在背后暗做手脚才导致洪荒破碎，我妖族民不聊生。”

“若不是你们圣人，我妖族何以至此地步？”

“在我看来，所谓量劫不过是尔等圣人之间闲暇之余用来取乐的游戏罢了。”

“你们圣人不死不灭，就算天地破碎亦可重练地火水风重开世界不是吗？”

“因为弱者是蝼蚁，没有选择的权利，才会成为你们这些高高在上圣人的玩物，是也不是？”

妖神盯着东方曜的威压，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倾泻了出来，似有无穷的不甘，亦有看破了一切的无奈。

她的声音使用了法力扩散，在北俱芦洲内久久不散，亦是让诸多妖族都面露不甘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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