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还好吗？”

“我把她关起来了，省得她不专心修炼，有你那只猫妖与她作伴，现在修为进展还不错。”

莫寒拿出一颗血珠和一大坛酒，道，“这个颗珠子送给白玥，酒送给小猫妖。”

白靖衣看着两样东西愣了一下，“你打算放我走？”

“我留你在这有什么用，还多一双碗筷，极不划算。”

“你不恨我？”

“当初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逼我，并动起手来，可现在想想有点不对劲，就好像后面有人推你一样，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了。”

莫寒拿出一张传送符，“走吧，白玥还等着你去照顾。”

白靖衣有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声叹息。

他拿起传送符，直接传送离开。

小镜妖不解地问，“就这么放他走了？”

“慕海怎么样？”

“只剩下一口气了，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莫寒进入小镜妖的空间中，看到慕海倒在地上，进气没有出气多，七窍的血痕已经干了。

“慕海，还记得我吗？”

慕海勉强睁开红肿的眼睛，看了一眼莫寒，咧嘴笑道，“小子，这次算你走运，可你运气不可能一直这么好。”

“我想问你一件，如果你说了，我就让你活？”

“说吧，看看我能不能答上来。”

慕海没有太多抵触情绪。

“你当初在战场上，把我送给颜如膤真是无意，还是受人指使？”

莫寒也是今晚才想到这个可能，如果白靖衣是被迫，那慕海呢？

“说什么疯话，在皇孙和你之间，我当然会选你，这么简单的事，你为什么想的那么复杂。”

“你逼我对你用搜魂术？”

“搜也没用，我说的是实话。”

莫寒不信，他越来越感觉这是一场阴谋，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摆弄着他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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