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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午,宋福生考的极好。
答卷时,有时答着答着都和舍号前的衙役对视:你可要守好我哇,勿要让旁人抄我的。我这么有才,都被自个的文学造诣吓着了,咋看啥都会?
陆畔是……
看守陆畔的专员衙役:“啊,啊啊啊欠!”哎呦俺的娘呀,揉揉鼻子,想弄条面巾围上。
陆畔认为,宋叔挥一挥衣袖没带走的这些香味,就是打入他内部的敌人。
他用绢帕捂着鼻子答题,很是费劲的还要单手研墨:
太香了,他有点不适应。
更不适应的是,长这么大,从来也没长时间的守在屎坑旁边。
这味道是真熏人,再加上那香味一混,熏的人脑瓜仁疼,比血味难闻多了。
总之,陆畔答题略有分心,心里总是在琢磨着:回头应该向皇上和祖父提议,茅房和考棚离的太近,这样真的不合理。
晌午,到了该统一吃饭上厕所的时辰,每位考生都先将试卷小心翼翼放在卷带里,背在胸前。
这才能被准予分次分批的排号去打煮饭的水,喝的水,上厕所。
也就是说,宋福生想单独给陆畔一些吃喝之类的,自从试卷发下来后,完全不可行。
突然发现他俩人遇不上了,分次分批的原因,想像今早一样一起蹲茅坑刷牙洗脸,不成了,只能在路过陆畔考棚前俩人对视一眼。
不过,宋福生上厕所回去时,路过陆畔的舍号,有见到那小子在午休,竟然在旁人忙着吃饭时他睡觉。
也不知那小子吃没吃饭。
而睡醒后的陆畔,下笔如有神,明显比上午有精气神多了。
直到三日后,三天一场,共考九天三场。将第一场的试卷收上去、第二场的试卷还未发时,宋福生和陆畔才又肩并肩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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