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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灵犀，你，看着自己爱的人，那么爱着别人，看着自己爱的人，为了别人，一步步的走向万劫不复之地，是不是会很痛苦？是不是会心如刀绞？”

“……”月灵犀看着眼前罩在黑衣之下的阴鸷女人，下意识的点头，“是！”

这还用问？

情之一事，古来难过……

又有谁能够轻易的跨越？

巫祁自然也不可以！

“是啊！求不得之苦，一念魔障生，一念万物灭，本尊要巫祁也尝一尝失去挚爱，被挚爱所弃之苦，唯有如此，他才会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评判本尊的是非对错！唯有如此，他才能感同身受，知道本尊受过的苦，知道本尊心底的痛！”曦禾闻言，当即双臂一挥，沉声道，“本尊要这世间之人，都堕入无尽苦海，唯有如此，本尊才不会是最痛苦的那个人，有诸苍生相陪，本尊才不会孤单……”

听着曦禾那近乎疯魔的声音，月灵犀的心底，下意识的一颤……

有那么一个瞬间，月灵犀竟然有些动摇，有些开始怀疑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眼前这个女人，无疑就是一个疯子！

就是一个可怕的疯子！

而自己，貌似也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可以走，只能跟随者她，一起疯魔下去……

“神尊……”过了好久，待得曦禾的情绪平复了些许，复又开始收拾那些吃食，月灵犀才心翼翼的开口轻唤了一身，“那我先退下了……”

“恩……”曦禾闻言，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月灵犀见此，也不敢再多做打扰，赶忙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待得退去很远，出了后山，重回到了圣丹宫的大殿之中，月灵犀才伸出双手，看着自己掌心，那弥漫的黑色，下意识的开口呢喃道，“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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