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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锦流血的嘴角轻轻喊出她的名字，眼底冷冷的笑意。

她右手向后，手里拿出刀片。

刚要刺下去的瞬间，夜钰的身子砸了下来。

砰！

两人分开。

“师父……”白兔脸色变得苍白，一口血吐出来。

慕容尘一袭红衣落在地上。

倒下去了。

“师父……”

“师父……”

白兔朝着他走去，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

师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会不会？

不要！

师父，你不要死……

“夜钰！”

“你……”

叶凌锦被夜钰给压着，“滚开！”

“他活不了了……我们都活不了了……”夜钰眸色暗沉的盯着倒在地上的慕容尘。

得不到，一起死也不错。

真有趣呀！

“师父……”

白兔跪倒在慕容尘的身边，“师父，师父……”

“妖儿……”

慕容尘盯着满天飘下来的雪花，真美。

像极了初见她的天气。

“师父……”

她白净的小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慕容尘缓缓的抬手，“妖儿，你长得……比师父更好看……”

“才不……”

“师父，你不要死……”

“我不许你死！”

“为师累了……”慕容尘手掌摸着她的脸颊，微凉凉的，“傻瓜，杀不了她也罢，为师想让你活着……”

“不要！师父没了，我活着有什么意义？”白兔眼泪往下掉，“师父……”

慕容尘此时白净的脸庞，决绝忧伤的神色，更显得艳绝无双。

这世间……

只有一个慕容尘。

只有他。

他们的后面，叶凌锦一刀割了夜钰的喉咙，推开他，撑着浑身如刀割的身子，一步步的朝着他们走来。

慕容尘凉薄的眼底盯着她的身形，“妖儿……”

“师父……”

“转过去，杀了她。”

白兔早已感觉到了叶凌锦，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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