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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可惜什么？”程凌问。

明微摇头不止：“这姑娘才华横溢，可惜太早谈恋爱了。”

“噗！”程凌当下就喷了，“我说，这位中年少男，你不会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中、年、少、男！

明微再好的优雅，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他露出几分薄怒，看着程凌：“姑娘，请注意你的用词！”

“呃，抱歉！”程凌不好意思的笑笑，指指门外，“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明微的怒意又明显了几分：“你的思想太不纯洁了！我的意思是，恋爱耽误她的学习。”

“未必，爱情能让你变得更成熟。”程凌说。

明微叹息一声，不想再和她理论。在他看来，只有到了合适的年纪，才能谈恋爱。简汐还是个学生，就已经沦陷爱情。安逸的生活会让人思想懈怠的。

“姑娘姓程是吗？”

“是的。”

“程姑娘，我现在要预订碧清女士的画。”

“抱歉，今年订满了。你赶明年吧！”程凌耸耸肩，两手一摊。简汐上次就发飙了，她说画完今年的预订单，就坚决不肯再画了。

“那就预订明年的。”

“好看，看在你如此执着的份上。”

程凌刷刷的开单，“预订款五十万，您是刷卡还是付现？”

“刷卡。”

“交货时间未定，但是保证明年的第一幅画卖给你。”

“好的。”

“画的内容不接受指定，交货后也不接近修改或者退单。”

“好。”

“……”

不管程凌提出多么苛刻的要求，明微一律说好。到后来，程凌都佩服明微了：“明先生，你买画的心真诚。”

“心诚则灵。”明微淡淡一笑。

————————

从画廊出来，南慕风的心情很好：“老婆，我妈看到画一定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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