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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烟雾迷绕，包裹着巷子，恰似空中的精灵一圈圈的舞蹈。

烟雾飘动的频率如同斯摩格浮动的情绪，一直盯着路希，没有言语。

“那个…你能不抽烟吗？呛的我脑壳痛。”

路希被斯摩格的看着发毛，眼神透露的意味让她看不懂，香草的味道非常刺鼻，意识回归。

斯摩格哼一声，把雪茄掐灭。如同往常般只要靠近她，就必定让他熄灭烟。

“为什么辞职？是受够了库赞的性骚扰吗，而且离开后这般弱？”

他嘲谑着眼前虚弱的女人，伸手把路希提了起来，让其靠在墙壁上。

“呃……”

路希借力起身，下腿传来的酸麻让她有些难受，弯着腰揉了揉自己的大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心虚的不敢看斯摩格，眼神迷糊。

斯摩格瞧着这一副失去反抗的样子，让他联想起本部的日子，有很多想问的没问出口。

初次见面时，她是被库赞抱着昏迷的，伤痕累累的窝在库赞怀里，看起来很让人有保护欲。

斯摩格从未见过库赞对一个女孩如此特别，心里很是好奇。

天生嗅觉灵敏的斯摩格发现，这女人身上散发着特有的香气，闻久了会让人情不自禁的亲近，就像罂粟花，明知有毒却忍不住靠近。

再次见到路希，是在修炼场。

她不跟平日学员一样，练起体术来不要命，从不抱怨从不退缩，跟他很像，不经意间，他已经对她很感兴趣。

之后的时间里，只要他任务回到总部，都会去看望这个与他相像的女人，直至如今收到她离职的消息。

天变得灰蒙蒙的，十分得冷。

他们在巷子待了许久，谁也没再说一句话。系统还在惩罚的警告她，天旋地转般的眩目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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