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并不会有自己思考，就像是你使用一把武器，武器只会跟着你的动作，却不会自己主动攻击别人，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所以，那只能够说话的纸人，多半是夹杂了风奕自己的魂体。”

凤倾倾托着下巴：“将自己的魂体放入纸人中……那纸人受到攻击毁坏，岂不是连魂体也会受到伤害？”

“也要视情况而定，若是你的灵火将纸人烧毁，魂体定然会受到冲击，”轩辕慕景解释，“然，仅仅是将纸人撕碎，对魂体起不到任何伤害，完全可以回到本体，或者重新寄托到另一个纸人身上。”

“魂体和本体的性格，会差异很大吗？”

想到那呆头呆脑的小纸人，再想到风奕那清冷的面容，凤倾倾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要不是只有风奕懂得玄术，并且和江无颜有关联，她都要怀疑小纸人是不是风奕派来的。

轩辕慕景淡淡道：“一般不会，除非那人将某个时间的记忆和魂体夹杂，一起放入了纸人中。”

某个时间的记忆……

凤倾倾恍然：“那就多半是他小时候的记忆了，声音稚嫩，天真懵懂的感觉，对话之间，感觉像是个孩子。”

他可能也是故意掐准了江无颜对小孩子的喜爱，江言五岁的模样虽然乖巧，总归是少了点孩子的任性，江无颜会对懂得撒娇的纸人心软，也不是没有缘由，更重要的是，是江言的存在爱屋及乌罢了。

“看上起冷冰冰的人，没想到还挺有心机，”凤倾倾轻哼一声，“若不是现在御龙忻太过棘手，那纸人当场就给他丢出去，现在想要对无颜好，早些年去做什么了？”

“风奕幼时的时候，风国帝王还没有老糊涂，他母妃也陪伴在他身边，那时候的风奕，和普通的孩童并无区别，甚至还要开朗几分，”轩辕慕景给她说起收集到的风奕信息，“而后，他母亲突然去世，听闻这件事和风国帝王有关，具体是什么事情，知情人都被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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