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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江长水如今的修为，两位老祖实在是有些接受不能。

这其实并不能怪两位妖族老祖孤陋寡闻，毕竟天道功德这玩意，诺大一个洪荒拢共也没有几个人获得过，所以很多人其实都是不知道功德本身就是万用能源这一个事实。

许多人大致知道立下功德会得到一些好处，但说起究竟是什好处，就两眼一抹黑了。

青璃和玄蜥见到江长水居然有太乙金仙的修为，还以为是他天资太高，自己修炼而来的呢！

作为经历过巫妖量劫的妖怪，它们见过的天才其实也不少，但像是江长水这般妖孽的，这还真是头一回。

被小妖领着进到水府大殿之后，江长水一眼就见到了两位太乙散仙境界的妖族老祖，他在来之前就悄悄调查过，这两修为虽然不高，但是做起事来很实诚，而且和一般妖族不同，它们的争斗欲望没那么强，平时的日子过得很佛系。

因为黑龙老祖本身就是江长水在控制的关系，所以说，两位老祖其实是被江长水一步步逼迫到如今这个地步的。

因此，当江长水看到两位大妖老祖十分勉强的摆出一幅笑容，在水府大殿之中迎接自己的时候，他的心情其实是稍微有些复杂的。

我到底是一个好人还是坏人？江长水偶尔也会这样扪心自问，不过，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毕竟，计划既然都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了，心慈手软是成不了大事的。

就好像他当初将整个世界都炼制成了乾坤造化丹一样，对于那方世界的众生，江长水其实也未必没有内疚之情，但只要想着“我以后会把他们恢复原状。”就能够进行一番自我安慰。

但事实却是，一直到如今，那些被造化之力炼化成造化道像的人们都还静静的待在乾坤造化丹里面，等待着江长水想起他们，并且将他们从造化之力里解放出来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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