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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工作人员撤下后，尹哲以坐在旁边问了句：“林老师很喜欢小动物吗？”

“还行。”林笙低头给小兔子顺了顺毛，其实她不怎么喜欢有毛的动物，只不过四五岁的时候和许问一起养过一对小兔子，后来因为许家太大，那只白的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剩下那只灰的没过几天就死了。

因此林笙伤心了好久，许问用尽办法，最后哄着她去后院给她捏了一个泥巴小兔子才哄好的，从那以后顾挽怕发生同样的事情，就没让他们养宠物了。

后来家里是没养宠物，但顾挽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批鱼，五颜六色的很多对，好看极了，林笙扒在一米长的鱼缸边上看着小鱼游来游去，开心的不得了。

许问见林笙喜欢，搬来小板凳爬到高台伸出小手去捉，结果鱼没捉到一只，全身湿了个透，地板上弄的全是水，气的顾挽拎起他一边给他换衣服一边训，许问咧嘴冲顾挽讨好一笑：“妈妈，林笙喜欢漂亮的小鱼，能不能把小鱼捉出来做成小鱼干送给林笙啊？”

顾挽又气又好笑，耐心的给他讲道理：“小鱼也是有生命的，我们不能为了自己喜欢，而把小鱼做成小鱼干，你看它在鱼缸里游来游去多快乐啊。”

“那妈妈，能让林笙摸摸小鱼吗？”许问弯弯眼睛看着站在旁边的林笙，“她好喜欢小鱼的，可是小鱼隔着玻璃，林笙摸不到。”

顾挽看着林笙期待的眼眸，伸手捏捏林笙的小脸蛋同意了：“那待会儿让笙笙摸摸，不过只有这一次哦。”

林笙垂眸不自觉就笑了，摸兔子的动作没停，越发温柔，想到许问说的要把小鱼做成小鱼干送给自己，就莫名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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