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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为首那人显然早有准备。

闻言想也不想的直接说道：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不方便告知。”

这话倒是没毛病。

墨凤舞挑眉，也没再多问。随即接着说道：

“你想怎么合作？”

“自然是先确定位置。”

墨凤舞不置可否，笑道：“这么说，你们早有腹案？”

对方为首那人也笑了。说道：

“既然是要合作，那就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不错，我等是有些准备，但还不能完全确认，因此要先试探一下。不过既然是试探……”

说到这里，对方忽然停住了。

墨凤舞心中了然，无外乎就是两方都得出人。

这也倒是合规矩，所以墨凤舞再次点头：“可以。”

“爽快！如此，那我们先来。”

说着，对方为首那人回头，扫了他身后的八人一眼，随即将目光最后那名重伤濒死的人身上。

对方这会儿正捂着肚子，一边大喘着气，一边颤抖着用手处理伤口。

忽然意识到首领的目光，重伤那人瞬间一怔，随即挣扎般的低声道：

“我……”

可他才开口，就被对方打断了。

“去。”

重伤那人一僵，巨大的兜帽遮住了他的脸，看不出表情。但这一刻，还是隐约透出一抹凄凉和绝望。可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紧紧的握了下拳头，随即决绝的瞬间向着眼前的血色沼泽，狂奔而去。

他的速度很快。

许是知道自己在踏入这一片沼泽后，便再无活路，所以根本不躲不闪。

一瞬间，剧烈的奔跑溅起一片水花，随即打破了整个沼泽的平静。

站在墨凤舞身后的凤惊鸿顿时冷哼一声，道：

“还真是会废物利用！”

没错，对方的做法，就是废物利用。想来是知道那人要死了，就直接送出去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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