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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这样和蔼可亲的老人，这一家人怎么忍心伤害？

小肖走到秦奶奶面前，在秦奶奶脑后位置找到了伤口。

秦天歌猩红着眼回头看着秦家三口，她恨不得让三人跪在秦奶奶面前忏悔。

想着也这样做了，秦天歌大步上前。

秦艳站起身，“秦天……”

“滚！”

秦天歌挥开秦艳，秦艳再一次屁股着地。

罗万秀看着秦天歌朝她走来，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

她的手被秦天歌狠狠拽住，整个人朝着秦奶奶尸体处拉去。

“你放开……”

“看啊，看到你做的事情了吗？”

秦天歌目呲欲裂，一只手抓住罗万秀，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将她按压在秦奶奶面前。

罗万秀害怕地大叫，“不要，不要。”

她不敢去看秦奶奶的脸，更怕对上她的眼，好像死去的人会来找她。

“你也会知道害怕吗？”

秦天歌冷声说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待她，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秦天歌扔开罗万秀，碰到罗万秀，她嫌脏。

“罗万秀，你良心不会痛吗？”

罗万秀倔强的不说话。

秦天歌眼中闪过杀意，最终化为平静，“你会得到报应，秦奶奶会拉你下地狱。”

罗万秀一听周身发凉，似有人就在她身后凶狠地看着她，惹得罗万秀大声叫了起来。

秦天歌冷冷勾唇。

“秦小姐，你冷静点。”

小肖低声开口，在警察局都能如此冷静的秦天歌竟然会因为一位老人失控，忍不住在心中叹息。

“我已经很冷静了。”

秦天歌冷声说道，如果是曾经的自己，她早已经将罗万秀千刀万剐。

“天歌。”

苏沐沐陪在秦天歌面前，别人看不到，但她清楚看到秦天歌眼底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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