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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店员的话越说越小，估计是怕向我吐露太多实情，也可能祸及自身。

我忙说，“那他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女店员认真想了想，好久才说道，“他最近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总是对着一堆来历不明的古董唉声叹气，有时候又哭又笑的，这算吗？”

我立刻追问道，“你是说，最近店里来了一批古董对吗？”

“是的。”女店员点头说，“进货的事由老板亲自负责，我并不是特别清楚，不过一个星期前，我下班的时候刚好闹肚子，所以在卫生间多待了半个小时，发现罗大勇趁员工下班之后，和一帮神神秘秘的人走进二楼谈话，那些人离开之后，库房就多了很多来历不明的瓶瓶罐罐，应该都是真货。”我说，“那现在呢，那些古董还在不在？”

“应该还在！”女店员告诉我，这些古董一直被囤在地下库房之中，库房钥匙则掌握在罗大勇手里，平时很少会叫店员下去，现在他不明不白就死了，库房中的东西应该没有动过。

我吸了口气，对女店员点头道，“好的，谢谢你，冒昧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女店员笑笑说没事，还说我态度好，比那帮凶巴巴的警察强多了，上午有位姓陆的警官也单独找她了解过情况，那态度简直凶得不像话，好像要吃人似的。

目送女店员离开，我去路边找了家小店坐下来，继续打发时间。

晩上十点左右，最后一波警察清场，离开了出事的古董店，在门前贴好封条后离开，我结账走人，绕路到了古董店后院，见院墙不高，一个助跑冲到墙下，快速翻身越过院墙。

脚尖轻轻点在地上，我屏住呼吸，视线不断朝古董店后院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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