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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夜过。
第二天一早,岑老太太还是知道了昨晚岑旸被郦瓒抽了鞭子的事。
老太太当场就将手里的青釉莲花碗砸成了四瓣,滑稠的牛乳顺着灰色地砖的缝隙流淌开来。
段嬷嬷赶紧上前伸手平顺老太太不断起伏的胸脯,嘴上劝道:“哎呀,老太太,你可别动气,平哥儿他们不敢与你说,就是怕你生气伤身。”
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旁边的小丫鬟说道:“都别杵着了,快将这些收拾了,等会儿哥儿、姐儿来请安,伤了脚,当心你们的皮。”
两个小丫头赶紧上前打扫,另有一女使柔竹端来新的牛乳,劝老太太喝了,却被岑老太太推开。
这时,正好岑平过来请安。
“这是怎么了?”岑平一进屋就觉气氛不对。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愤然道:“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问什么事?”
岑平不明就里,求助地目光看向段嬷嬷。
段嬷嬷小声说道:“老太太知道旸哥儿被打的事了。”
“你说说,我们岑家本本分分在这秀州生活,他信国公过节上门,先是逼着我们宁儿陪他喝酒,再又在旸儿的院子里撒泼打人。他打他自己的下人我们管不着,可他凭什么打我们家旸儿?
我们大成朝历代官家都重礼法,旸儿是有功名在身的,没有作奸犯科,未曾坏法乱纪,即便他是王公贵胄,也不能随意鞭打,他这等轻视,你必得参他一本。”
老太太气鼓鼓地发泄了一通,岑平僵笑着在一旁劝着:“母亲,信国公是个什么样的品性,您在京城也是有耳闻的,哪怕是我们不去招惹他,他自个儿都要闹腾起来惹些事。
昨个儿也不知到底是哪件事犯了他的忌讳,愣是把宁儿也唤去了雅楠居,他这等喜怒无常的性子我们除了避得远远的,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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