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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白在挑画，陈丹在看她。

深色孙白脸色总有一分冷色，即使是笑的时候，也有一种仪式感。

大多数人没有察觉这一点。

在他们看来不管是怎样的笑容，不管是笑还是不笑，孙白永远那么美丽。

她的美突破了人类审美的上限，人类无法评估。

所以即使是深色孙白，陈丹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

完全无法捕捉的美感，似乎每一刻都在变化，陈丹不敢再走进半步，太近了，会让你觉得美得太真实，大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自我保护，视线会变模糊。

深色孙白更适合远看。

“假如她不是长了这样一副相貌，你还会喜欢她吗？”

“相貌本来就是人的一部分。即使是灵魂的气质，也有相貌的一部分。所以，你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你的回答有点意思。我想大部分人都是肯定回答。”

“人与人相互吸引都是由第一印象开始的，不是吗？传送、相貌、声音、衣着、行为都是互相认识的开始。她的相貌无疑是最棒的，即使是现在，我依然无法转移我的目光。但是，喜欢她并不仅仅因为如此。”

“还有什么？”

“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我自己都想知道。可以说的有很多，比如她的正直，自律，聪慧，富有责任心等，可是这些并不是答案，我无法说清楚，就像梁瑜她们一样，人与人互相喜欢，不因为某些东西。”

“确实，无法理性的分析。至少我已经努力过了。如果有一天真如你说的，我可以离开这副躯体，我会把她还给你的。”

“你有想过要什么样子吗？”

“没有，也许更像一个普通人吧。我从小就希望可以像其他人一样自由自在的交流，不用每天都带着口罩，不要每到一个地方，大家好像都丢了魂一样。有一次我没带口罩走在路上，结果发生了十二起事故，导致两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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