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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打断我的思路,道:说到现在,其实很多东西,已经不需要明说了,你们父亲在得到我家先祖手稿之后,或许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在四尊镇河印中留下了什么。
他在临走的时候劝过我,让我别再守着这个墓,有些东西牵扯的太多,已经不能控制,这是一个局,一个死局,解开死,不解开亦是死。如果可以的话,我提醒你们,还是不要再涉足进去。那个层面,远远不是我们能够接触的。
我问他,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着?
他好像陷入了短暂的僵持中,失神过后,反问我:你又在坚持什么?
是啊,我在坚持什么?对父亲的亲情?还是对一个结果的的追求?或许很多事情在我们的坚持中已经迷失,坚持只是成了一种习惯,而非追求。
之后的事情处理的非常繁琐,在这里也不用特别的去交待,五叔通过关系,黑衣人也不是什么大罪不可饶恕,就此揭过还他平静的生活,而对这件事了解更多的他依旧不愿意松口,但是这次却是动摇了许多,没有说一定不可说,只是说要和几个老家伙商量一下,让我们等结果。
回到洛阳之后,我也顾不上对那个骷髅的承诺,迫不及待的打开他要送给蒋经国的信,里面同样的,是一张佛画,而不同的于我父亲他们在四尊镇河印中留下的,这是一副原画,相对来说,倒是我父亲临摹他的。
开始第一眼看到我父亲遗留的佛画感觉眼神非常的冷酷,并不像是佛家的那份亲和,现在看到原著,才发现我父亲那大老粗是不可能把这幅画的神韵去临摹下来。
这个地藏王拈花笑众生像,他的眼睛。非要用文字来形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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