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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看！”

老太太不紧不慢地摊开海报，转了个角度，将海报正面放到凤于飞面前。

凤于飞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电影的宣传海报，对于程蝶衣的经典扮相，她再熟悉不过了，还需要看什么呢？

“我啊！”老太太伸出右手，食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自己的鼻子，笑容里带着三分追忆，三分感叹，还有四分惆怅。

“嗯？”凤于飞身子往前倾，表情十分不解。

老太太放下右手，往前伸出，食指正好点在程蝶衣的头上。

“您这是？”凤于飞还是不明白。

“哎呀！我来说吧！”坐在一旁的王迪安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外婆的意思是，你的剧照和她年轻的时候很像！”

对她这么一说，凤于飞瞬间醒悟了过来，她终于知道自己刚进门见到老太太的时候心里涌出的那股熟悉感哪儿来的了。

从未见面的两个人，怎么会令她生出熟悉感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个人给她的感觉太熟悉了，这股熟悉感就来源于对方的长相和气质。

“啊对！”说着，吴诚浩又从裤兜里掏出钱包，从里头拿出一张黑白老照片，放到凤于飞面前。

“这……”虽然照片很老旧，颜色也只有黑白两色，但只要人不瞎，眼睛都看得出来海报上的程蝶衣和照片里的两个人五官有九分相似。

凤于飞抬起头，认真地观察着坐在对面的老太太，虽然她头发花白，脸上皱纹遍布，但五官仍有几分出尘感，即便年纪很大了，但给人的第一印象仍然惊艳。特别那一双凤目，深沉平静，但明亮有神，和凤于飞认真起来的时候特别地像。

老太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露出天庭饱满的额头，看样子是个有福之人。而且看她右腕上佩戴的那支通体碧绿水头十足的祖母绿翡翠玉镯，如若不假应该是大富且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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