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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很快又摇摇头。

奥艾赛斯可是能够掌控本世界的死神的，所以他说卢西玛尔的灵魂没问题，那应……必然没错。

该死的奥艾赛斯，他本来是个说话总要留三分的人，但这个石头脑袋却逼得希尔不得不把话说得绝对点。

否则的话，无论是说话的他，还是听话的别人，心里都会有那么一点怀疑。

奥艾赛斯真是太不靠谱了！

但，那个女人既然能瞒过奥艾赛斯的眼睛，为什么却瞒不过自己的儿子呢？

虽然可以说是因为这个孩子太过敏锐，从幼崽的时期就能感知到那些不对劲的地方，但，一个做事如此缜密的存在，如果表现出全心全意的母爱的话……有时候，聪明人也会因为爱而自己骗自己。

很明显，盖亚对卢西玛尔的态度不像个充满感情的母亲。

如果卢西玛尔是她为克洛诺斯选择的躯壳的话，她的态度不会那么冷漠，冷漠到选择用强硬的手段控制这个孩子……那只会让灵魂的替换更加麻烦。

所以，对她来说，卢西玛尔重要，也不重要……过渡条件？

卢西玛尔敏锐的感觉到了凝聚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才用尽浑身力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地问：“希尔先生，是，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希尔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是你。”

“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是真的只有你一个孩子吗？”希尔探寻地问，“你瞧，你虽然号称是尹斯梅尔最后一个孩子，但……那位女士，并没有丧失生育功能是嘛？”

“我，我，以为，她……”卢西玛尔磕磕巴巴地说，“在完全控制了那个身体以后，就失去了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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