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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他离开了,真的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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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修哲说要离开,玉美丽那能依他,正欲开口,老爷子去把玉美丽拉到一边训话。

“现在修哲用枪在刑侦大队办公室指着苏岚的脑袋,这事可不是什么小事!现在他离开蓉城到外面避避风头是好事。”

玉美丽听老爷子这么说,心里也为纪修哲担心。

纪老爷子继续说道,“以后修哲的婚事,你就别管了,好好的一个孙媳妇,走了。还差点招了一个神经病在家里,现在这个神经病还让修哲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说出去也招人笑话。”

“……”玉美丽哑口无言,纪修哲拿枪想崩了苏岚,这中间确实有她的一部分责任,如果不是她支持苏岚追求纪修哲,那个苏岚也不会越来越过份。

“儿媳妇呀,不是我说你,你都活了大半辈子怎么就没有活明白,人生在世图什么?不就图个儿孙满堂平平安安,如果你早点接受何依雪,现在说不准孙子都抱上了。还有,修哲喜欢依雪那孩子那么久,只要是依雪的话他肯定听,聪明点的婆婆只要把儿媳妇抓住了,儿子能不听话?你现在着急的事情就是让他回公司上班,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你要分清楚!”

纪老爷子边说边无奈地摇着头,似乎对玉美丽有些失望。

玉美丽听老爷子说道,有些不解地问道,“老爷子,你现在说这些难道是想让我回去求何依雪?”随后她表明自己的观点,“我不会这么做的!”

“你去做了别人也不见得回心转意,人都有傲骨。那孩子不是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现在最要紧的是修哲这边,他想离开蓉城出去走走就让他出去走走,你就算不同意,腿长在他身上,你能奈他如何?”

这话说到了玉美丽心坎上了,她确实拿纪修哲没办法,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就有主意,而且自己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做人需要智慧!”纪老爷子叹了口气,“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玉美丽走后。屋里只剩下纪修哲跟纪老爷子。

纪老爷子喝了一口茶,抬起目光瞅了一眼纪修哲。

纪修哲坐在桌边,悠然自得地喝着茶,完全不把老爷子瞅向他的目光放在眼里。

“你说你怎么这么冲动?”纪老爷子开始敲桌子,“万一枪走火了怎么办?”

“我确实想一枪崩了她!”纪修哲放下茶杯,歪着头调皮地看着纪老爷子,“可惜枪里没有子弹。”

“你是故意的?”

“是的,我是故意的,因为她出现的时机刚好,要不然以后再演这出戏就有些假了。”

“什么意思?”

纪修哲微微一笑,“爷爷,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欧阳煜肯定跟你汇报了何依雪有可能是欧洛生女儿的事情,我相信他也提议让何依雪去接近罗亦骁。”

纪老爷子点点头,“是,他确实这么提议,我也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案。”纪老爷子说完侧面看着纪修哲,他突然明白纪修哲刚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你准备协助何依雪?”他问纪修哲。

“不,我打算自己过去,欧洛生是特种兵出身,所以他对部队待过来的人有些好感,我想到他手下做事。趁机连上我们一直调查的那条线。”

“可是罗亦骁知道你当过警察。”

“这个您放心,我不会用纪修哲的身份接近欧洛生!”

纪老爷子一听,神色一顿,莫非……

纪修哲从老宅回到别墅,进屋时就看见陈婶坐在客厅里叹气。他知道陈婶是在为何依雪搬出别墅的事情在难过,也没有多言,径直朝楼上走去。

“纪先生!”陈婶还是喊住了他,“你跟何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何小姐出差之前还好好,怎么说分手就分手?”

“没事,我会把她追回来的。”纪修哲说着踏步上了楼梯。他上了两阶想了想,回身对陈婶说道,“对了,陈婶,我要出次远门,这一次出门时间可能会久一点,我走后你把屋子收拾一下,然后回家吧。”

“您要辞退我吗?”

“别误会,我没有辞退你的意思,只是我不在,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也没有事做,所以我外出的这段时间你先回家休息,我回来后你在过来,工资我会预付一年。”

“那您这次出门打算多久才回来?”

“这个……一时说不准,可能半年,可能一年。”纪修哲说完,再次上楼。

陈婶看着他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何依雪是在一个星期后才得知纪修哲在刑侦大队用枪顶住了苏岚的脑袋,这件事还是纪修哲的死党段鸿逾告诉她的。

听段鸿逾这么说,何依雪第一时间打电话向素沁求证。

素沁嗯了两声,“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可是你说已经给纪修哲分了手,让我以后不要在你面前提纪修哲,我就只好闭嘴了。”

“他这个人怎么这么极端!”何依雪急得直跳脚,分手确实是因为苏岚想要查她的身世,可是这种事也不用拿枪顶着人家脑袋呀!

她其实就是想让苏岚这个人冷静一下,如果她天天跟纪修哲秀恩爱,就苏岚的性格,她肯定会一不做二不休。

只要让她冷静,然后避开孟歌取消婚约的这个风头,她还是会去找他的。

“局里的处分已经下来了。”素沁在电话另一头说道,“纪修哲成功地丢了饭碗,不过他好像并不在乎,用枪抵完苏岚的头后,他再也没有来局里。”

“真有他的。”何依雪挂了电话,跟邵浅元告了假,打车去了别墅。

她在别墅外面敲了半天门,没有一个人应门,她想了想给陈婶打了一个电话。

“您不在别墅吗?”

“我回家了。”

“回家?”何依雪很意外,“怎么回去了,家里有事吗?”

“不是,是纪先生出远门了,他说一年半载不会回来,让我把别墅收拾收拾先回家待着。”

“他出远门了,什么时候的事?”何依雪这下真懵了。

“三天前。”

何依雪这下真有急。她连忙挂了陈婶的电话给纪修哲拨了一个。

电话显示关机。

何依雪连忙打车赶到酒吧,然后在包间找到了段鸿逾。

段鸿逾听何依雪问,也是一脸懵逼。

“他走了?”

“是呀,别墅里的工人说他出了远门,可能一年半载不会回来,他没有跟你讲吗?”

“没有!”段鸿逾说完挑眉看向何依雪,“何依雪,这次你恐怕是真的伤了他的心!”

“我不是真的要跟他分手!”

“不是真的跟他分手,他能拿枪抵着苏岚的头?”段鸿逾边说边摆手,“算了算了,你还是快点找个人嫁了吧。这样纪修哲也断了念想,他也就不会这么痛苦。”

何依雪愣愣地站在酒吧包间,看着包间里昏暗的灯光,她欲哭无泪。

她没有想到纪修哲会当了真,她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跟他解释了。

纪修哲走了,他离开了,再次回来,他们也许真的成了前男女朋友的关系!

对不起,纪修哲!

何依雪除了一遍一遍地重复这句话,她再也找不到任何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十一月六号,何依雪的生日,也是纪修哲离开蓉城的第九天,何依雪回了一趟家,把自己跟纪修哲分手的事情告诉了母亲谢月河。

“我都听说了!”谢月河一副了然的样子,“这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说纪家当警察的大少爷在办公室拿枪抵着一个女警察的头,还说那个女警察在追求他,让他受不了,我一想他都有人在追,你们的事八成就了!”

何依雪笑了笑,没有说话。

“算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谢月河给何依雪夹了一口菜,“你呀,从小就命苦,我眼巴巴地想让你嫁个有钱人,多享点福,没想到这最后还是不成。看来你没有当富太太的命,没这命我们就认命。”

谢月河说到这里,突然神秘地凑到何依雪身边,“依雪呀,我跟你说,我们隔壁的新邻居家有个当老师的儿子,小伙子长得不错,就个子矮了一点,改天我帮你打听打听!”

“行了,妈,你就别帮我打听了,我现在不想找。”

“现在不找你等什么时候找呀,纪修哲是有钱人,他离了婚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凑,你不一样,女人除了青春那有什么资本……”

何依雪没有办法,坐在何家用纪修哲给的聘礼买的新房内。听自己的老妈上了一个多小时候的政治课。

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就是让她趁早找个人嫁了!

在回宿舍的路上,何依雪想明白了谢月河的心思,她现在跟纪修哲分了手,她老妈肯定担心她会回去住,必定那橦新房子是纪修哲给她下聘的钱买的。

养母就是养母,就算她对她有多好,在利益面前,她仍然拿她当外人。

何依雪坐在车里抬起头看了看蓉城的天空,她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孤儿!

带着少许悲凉的心情,何依雪回到了宿舍,她还未掏出钥匙开门,突然身侧窜出两个影,她连喊都来不及喊,嘴巴就被其中一人捂住嘴巴,接着整个人像一只麻袋一样被人抬了起来。

此时的何依雪大脑一片空白,她试着想让自己冷静,也试着想从两名大汉手上挣脱开来,但是那两个人似乎早有准备,一人捂住她的嘴巴防止喊叫,一个拦腰抱着她的身子,而且他们没有坐电梯。而是从一侧很少有人通行的消防楼梯下到了一楼。

很快他们绕开大厦保安,像两只敏捷的猫,抬着何依雪就上了车。

这帮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两个人上了车,一个人制服乱动的何依雪,一个人上了驾驶座,很快,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确定没有被人发现,制服何依雪的男子松开了捂住她的嘴,小声警告道,“别乱动,我们不会伤害你!”

何依雪心有余悸地缩在车的一角,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问男人,“你,你们是谁?”

“我们是欧爷派过来接小姐回去的。”

欧爷?小姐?

这帮人是不是搞错了人?

“这位先生,”何依雪盯着身边高大的男子,瞅着他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说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人,我不认识什么欧爷,我也不是什么小姐。”

“是不是,去了就知道!”男人说完,不再说话而是抱起双臂注视着前方。根本不把自己掳来的何依雪放在眼里。

何依雪偷偷地看了开车的另外一个同伙,那个人也戴着口罩,不同的是他还戴了一副墨镜与一项棒球帽,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长相。

天呀,这欧爷该不是人口贩子吧!

但是人口贩子不是喜欢贩小孩子吗,他们把她掳去有什么用?再说,从一橦公寓里掳一个女人出去贩卖,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何依雪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欧爷说不定是罗亦骁那个变态派来的,他想怎么样?

不行,得想办法跑掉!

她再次看看前面开车的男人,然后扫了扫身边坐着的大汉,见一个专注开车一个抱臂发呆,她偷偷瞅了一眼车外,在穿流不息的马路上,车速并不快,如果时机选择合适,她拉开车门一跃……

“别想着逃跑,这车门自己开不了锁!”开车的男人突然冒出来一句。

他的声音感觉像是被火燎过一样,沙哑中透着一股压迫的气势,仿佛是从地狱里升腾起来的一缕烟。让人不寒而栗。

何依雪被他吓得直哆嗦,伸向门把手的手快速地缩了回来。

坐在何依雪身边的男人这才意识到何依雪想逃,他一把将何依雪提溜起来,然后死死地用手臂夹住,可怜的何依雪就像只小鸡仔似地被男人制服在怀里。

“阿松,放手!”前面开车的男人突然停了车,回头看着夹住何依雪的男人,“你弄疼她了!”

何依雪一听连忙点点头,“是呀,你弄疼我了。”

“谁让你不老实!”夹住何依雪的男人再次用了劲,说着还把何依雪摇了摇。

何依雪只觉得自己天昏地暗。生无可恋。

“住手!”前面的墨镜男居然伸出手,搭在后面男人夹住何依雪的手臂上,他似乎在用力地想要拉开那个男人的手臂。

后面的男人终于妥协了,他松开手臂,警告似地指了指何依雪的小脸。

“你老实一点!”前面的男人朝何依雪示意了一下,转过身重新发动了车子。

何依雪被他们这么一闹,那有胆子不老实,她缩在角落里问两人,“大哥,你们这是要带我去什么?”

“说了,欧爷要见你。”后排的男人吼了一声。

何依雪吓得缩了缩脖子。

开车的男人小声提醒后排的男人,“阿松,这是小姐。”

“是的,曾哥!”后排的男人马上变得恭敬了许多,壮实的身子也朝一边挪了挪,尽可能把最大的空间留给何依雪。

何依雪顿时觉得前面开车的男人要比后面的壮实男懂礼貌的多,虽然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可怕。

车开了十来分钟,然后拐进一条两排栽有高大梧桐树的小道,不一会儿,一橦亮着灯的房子出现在前方。

停好车,沙哑男人先行下车,然后拉开车门。还算客气地把何依雪从车上拉了下来,然后同壮实男人一起把何依雪带到屋内。

这屋明显也是豪宅,大理石的地板,从二楼吊下来的水晶吊灯,还有考究的家俱与名画,看来这个欧爷是个土豪,但是一个土豪莫名其妙把她抓来,这是想干什么?

还没有等何依雪弄明白,二楼,突然奔出来一个穿睡衣的女人,她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像是在逃命,但她在看到楼下的何依雪时,惊叫一声猛地从楼上冲了下来。

“你们放开她!”她凄厉地叫喊声,然后冲到两名男子身边,大力地推开他们,然后上前抱住了何依雪。

何依雪也抱住了她,刚才在她俯冲下来的瞬间,何依雪已经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脸。

她是孟歌!

“孟小姐,您怎么在这里?”何依雪疑惑又担心地问道。

“小依,你快离开这里,快点离开这里!”孟歌使劲地把她往门外推。

何依雪心想。如果有可能,她也想离开这里呀,可是刚才进门的时候,她已经看到对方把门上了锁,那锁是要钥匙开的,她根本就跑不掉。

“苏丽文!”一个威严又冷漠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何依雪仰起脸,就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他也穿着一件睡袍,一手插进睡袍的口袋里,一手握住一个烟斗,那姿势就像一个俯视众生的神。

“欧洛生!”孟歌转过身。也仰起脸看向二楼,她激动地说道,“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她是,她是我的侄女,我的侄女!”

“你的侄女?”那个叫欧洛生的男人微微翘起唇角,嘴上的烟斗也跟着翘了翘,他用手拿开,吐出一口烟雾,然后十分不满地用拿着烟斗的手指向孟歌。

“苏丽文,你骗谁?你的两个侄女一个得白血病死了,一个在警察局当差,她怎么又成了你的侄女!”

“反正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你放过她吧,求求你,放过她吧!”孟歌说着,突然之间跪了下来,“我求求你了!”

何依雪被眼前的一切彻底弄懵,她蹲下来扶住孟歌的肩,有些心疼有些不解地问道,“孟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孟歌看着她,一脸的痛不欲生。

这时,楼上的欧洛生把手上的烟斗交给了身边的工人,然后像王者一般慢慢地下了楼,他走到孟歌身边,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鹰一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挂满泪痕的脸。

“苏丽文,你真的太不听话了!”他说着,猛地一用力,孟歌整个人都被他提了起来。

何依雪见状连忙上前拉住欧洛生的手,她担心他会弄疼孟歌小姐,必定……必定她有可能会是她的生母!

“您能不能有话好好说,不要这样对孟小姐!”何依雪几乎带着乞求对欧洛生说道。

欧洛生朝何依雪扫了一眼,眼睛里的情绪很复杂,不过他并没有将怒气朝何依雪发泄,而是听从她的劝告,松开了手。

“你喊她孟小姐?”欧洛生问何依雪。

“是的。”何依雪老实回答,“我是孟歌小姐的忠实影迷。”

“这么说她之前不认识你?”欧洛生又问。

何依雪看了一眼身边的孟歌,孟歌也看着她,眼里写满了担心与忧愁。

“当然,孟歌小姐怎么会认识我这个小小的影迷,要不是我们尚品为孟小姐订做礼服,我恐怕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让孟小姐认识我。”

“看来你是不知情!”欧洛生的目光再次移到孟歌的身上,“好,我原谅你!不过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带她到二楼!”

欧洛生话音一落,掳何依雪回来的两名男子就过来拉孟歌。

“不要!”孟歌甩开两人,再次扑到何依雪身上,她转过头大声质问欧洛生,“你究竟想怎么样?”

“偷偷生了我的孩子,还有胆子质问我?”欧洛生大手一挥,示意快点拉开她。

两个男人再次向前,把孟歌跟何依雪分开,然后拖着孟歌上了楼。

何依雪心急如焚但也无能为力,她只能胆战心惊地看着面前这个中年男人。

“你叫何依雪?”男人放低了声音,微笑着看着何依雪。

“是的,先生!”何依雪并没有放松警惕。

“对不起,等一下可能有点疼。”欧洛生说着朝另外一边招了招手,然后两个穿白大袿的男人走了出来。

“抽血吧!”欧洛生说完,那两个医生模样的人不由分说上前就把何依雪按住,还没有等何依雪叫出声,其中一人就捏住何依雪的手指,一针扎了下去。

这,这是要用刑吗?

何依雪拼命地扭动身子,正想要跟他们拼命时,两个男人放开她。

随后,那两个人走向欧洛生。

欧洛生十分配合地伸出手,让他们取了一点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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