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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个女人真的是净神吗？”霖渊不死心的问道。“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不过我从小就听母亲给我讲净土的事情，对净神比较崇拜，我实在是想不到她会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霖渊，我知道这件事情你一时间很难接受，可是这就是实情。”凤倾城知道这虽然很残忍，但是必须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我也不愿意相信，早在三百年前，我和你的祖父就已经与净神打过交道了，那时候我们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对付颛顼的，净神也帮了我们很多。”

“可是很多事情是我在后来才渐渐想通的，例如净神为什么会逃脱上古的那次混沌之劫，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净神从未像我们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原因。”

“后来净神将烛阴单独叫了出去，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可是之后烛阴就将自己全部的灵力都给了我，自己牺牲了，我一开始是以为净神为了消灭颛顼而这么做的，后来才想到也有可能是净神为了削弱我的盟友才这么做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才是让我怀疑净神的关键。”凤倾城又指出了一条线索：“净神拥有着将我和沈夜白送入轮回井的能力，那她明明可以自己对付颛顼的，可她却没有这么做。”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出不了净土，可是我在后来却开始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了。”

凤倾城逐条抽丝剥茧的分析道，她每说一句话，霖渊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霖渊，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有些事情也应该学会自己接受了。”沈夜白拍着霖渊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霖渊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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