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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峰之上，巅峰云端，端坐一人，长眉如剑。

剑峰之外，凌空万丈，虚立一人，玄衣负手，银发深眸，面若少年。

那剑峰之外的，自然就是岳山。

他御空而来，就这么在苍莽连山剑宗主峰，长眉老祖所居的剑锋之外虚空之中，静静站立，足足三刻。

“天地灵法，无不在心。杀在心灵之中，剑也在心灵之中，长眉，你的境界，还差一分。”

那长眉老祖双眉一挑，凛然如剑：“如此说来，老祖我的大圆满，尚未圆满？”

岳山负在身后的双手，十指微微一动：“长眉，在我岳山面前，你何必自称老祖，虚名而已。”

长眉老祖端坐剑峰之巅，抱手混元，隐约之中，似乎是有一道剑意，在他的双掌之间，缓缓地流转着。

“岳山，你此来，所为何故？”长眉老祖不答这话，自顾问道。

岳山的身形，清矍如同一株劲松，凛然说道：“长眉，以剑宗的势力，笼盖四方，到处都有眼线，什么事情能是秘密？况且，以你的境界，就算是算计不出，也应该有所感知。我此番前来，是有什么目的，你怎会不知，何必明知故问。”

长眉老祖登时仰首长笑，一双莹白长眉，速速颤抖，似乎都能够抖落下来几朵凝实如同真实的剑花下来。

“不错！到了我等的境界，虽然不能够算计自身，领悟吉凶，但是大势大气，倒是能够感知一二，所以，难道你不知道，你此来将要徒劳麽？”

长眉老祖淡淡说道，但是，每一个音节吐露出来，都似乎是一道剑气，凶猛地切刮过虚空，撕开一道一道微笑的缝隙，裂痕。

那白居易传承有上古文杀法。

言辞，与文字一样，都是最为锋利的存在，不下于刀剑，强者相争，心灵必须要剔透自我，才有不屈不畏之心，言辞争锋，斗口，往往也显得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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