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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任谁都没有想到，长公主会被萧辞远他们联手害死，而在她有生之年，魔尊并没有出来作乱。

想来长公主是跟老庆阳王说了实话，不过也是她命中注定，不必承担这一责任。

“是。”楚离卿点头，长公主的死他是知道的，不过他并没有插手。

“所以这个重担就要落在飞雪身上吗？”萧凉川第一次露出了苦笑，“难怪我一直觉得飞雪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我也曾经因为她的与众不同有些不安，但是万万没有想到……”

若是其他的事，或许他还能够尝试着去改变，但是上天注定，神魔之间的事，又如何改变？

“她确实与众不同，她体内的力量是在她出生之时就已经存在的，每一代天女的传承都是在母体之内时就开始了，上一代若是没有祭塔，在香消玉殒之时，这力量就会自然而然地全部传给下一代。不过这股力量什么时候被唤醒，要看与魔尊的机缘。”楚离卿看他脸色不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要太担心，现在飞雪体内的力量还有没有完全被唤醒，她也不懂得如何驾驭，受魔尊的影响也比较小。”

“那这件事情就无法改变了吗？”萧凉川紧紧攥拳，手上伤口钻心的痛，却不及他心中恐惧和痛苦的万分之一。

“能。”楚离卿却忽然峰回路转般地说。

“哦，是什么办法？”萧凉川顿时心中一喜，仿佛黑暗中的人看到了一丝曙光一样，猛地抓住了他的手，“你快说，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这就是我要求你的事，你也答应了，不能反悔。”楚离卿笑了笑说。

“什么？”萧凉川皱眉，一时无法把他所说的话和顾飞雪必须献身玲珑塔的事情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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