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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雪这话一说，顾锦程和沈芷青你瞪我我瞪你，两人都像是忽然被扒光了衣裳，在大街上游行一样，那种无从掩饰的、赤裸裸的羞辱，以及多年的希望骤然破灭的绝望，让他们两个愤怒到极致，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他们多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是顾玉华跟他们开的一个玩笑，无伤大雅！

“顾飞雪，你、你说够了没有！”顾玉华眼看着这一切已经无可挽回，愤怒屈辱的无以复加，要不是萧凉川在，他又忍不住要动手了，“你多什么事！你不过是个废物，这一切由着你管吗？你说这些干什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跟我没关系啊。”顾飞雪挑了挑眉，看到他这死不悔改的模样，对他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我本来不想管的，是父王非得要把话说清楚，我又没有做亏心事，又没有玩物丧志，我怕什么，说就说呗。”

“你——”

“还有，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说别人是废物，因为最废的人就是你。”顾飞雪眼神突然一戾，接着脸上露出有些诡异的神情，“你知道为什么入学制度和官制要改革吗？为的就是淘汰像你这样的废物！”

若是大齐的官员选拔制度一直这样下去，选出来的人必然都摆脱不了裙带关系，也没有多少人会尽心尽力为朝廷办事。

因为有些人过的太安逸了，得到想要的一切对他们来说太容易了，他们根本就不必付出任何代价，只管享受着祖荫的庇护即可。

可这对朝廷来说是相当危险的，早晚有一天，大齐会被这群玩物丧志的废物给彻底毁掉。

“你还说！”顾玉华终于忍不住了，就算有萧凉川护着，他也猛地冲过去抓向顾飞雪的肩膀，“你到底说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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