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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渐亮,鲍泰和管岩联袂离开帐篷,坐在较高的一块山石上,看着红红的太阳一点点地变得又黄又亮,朝霞也红橙黄交相变化,朵朵的白云飘向身后的森林、山峰。
山泉、溪流、瀑布与深潭,点缀环绕山林之中,水流激荡,如呜如咽、如泣如诉、如哼如嗯,听着听着,两人紧紧抱在了一起,想起了夜里的癫狂和默契,脸庞慢慢红了。
鲍泰借着这个时机,向管岩吐露了自己的经历和无病的来历。
管岩惊呼,“先妣亦是史家女,史良娣是我姨母。先妣常常念叨,堂姊嫁给了太子,以后史家必然大贵于天下。谁料到飞来横祸,无病真是苦命啊,我这可怜的表侄。”
对无病的苦难,感同身受,眼泪扑簌簌滴下。鲍泰紧紧地抱住了管岩,细心宽慰起来。
鲍泰管岩二人拥坐在山石岩上,说着情话,嚅嚅喏喏。
一抹日光穿过树尖,照在项老虎脸上,项老虎又饿又渴,肚子咕噜噜的响个不停。
耳畔尽是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山泉水从山涧中叮叮咚咚的跑了下来,以前路过此山,还感觉这泉水的声响带着活泼俏皮的劲头,现今感觉是那么的讨厌。
再远处,山泉汇成了清澈的溪流,淙淙潺潺,尽情地在奚落着他自己的遭遇。
项老虎肚子有点疼,昨天吃了太多的肉食,又在这寒凉的石头上躺了一宿,只觉的肚子痛感越来越强,想喊人给他松开绳子,让他上茅房了,可是喊不出来。
憋得头都疼了,这时一个小虫飞到了鼻孔,一阵痒痒下,打个喷嚏,气息一股脑从鼻孔钻出来,冲疼了嗓子,冲疼了鼻子。上气泄了,下边也泄了,就是有人过来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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