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方羽与寒妙依穿过圆环印记，眼前是一片极为荒凉的平地。

但就在他的面前，却又弥漫着一团极为突兀的灰雾。

在灰雾之后，可以模糊地看到一座塔楼的轮廓。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这是……冥楼！

寒妙依看了方羽一眼。

方羽点了点头，二者便往前走去。

走进灰雾的范围内，就能清楚地看到整座塔楼。

当初在虚渊界，第一次进入冥楼时，方羽感受到了极度诡异的气氛。

看起来，这次也会一样。

因此，方羽在大门前就停住了步伐，抬起头，高声道：“我是仙流，这位是我的妹妹露辰，我是来交易的。”

这话一出，并没有得到回应。

“啪嗒！”

下一秒，面前的大门突然打开。

“进来。”

一道极度嘶哑，如同数道声线融在一起的男声从塔楼内部传出。

“不用了，你出来吧。”方羽说道，“不立于危墙之下，这是我的行事风格。”

“呵呵……”

这时，一阵笑声传来。

“嗖！”

下一秒，一道阴寒的气息突然从正面扑来。

一名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瞬间出现在方羽和寒妙依的身前。

面部漆黑，眼球灰白。

这与方羽当初所见的冥楼怪人是一模一样的。

难道所有的冥楼真的都是同一人，或者……同一道意志在操控？

为何要这么做？

“交出赏金吧。”怪人开口道。

“你不会拿了赏金就逃跑吧？你知不知道，得罪我们古妖皇族的下场……一般都极为凄惨。”方羽顶着仙流的面容，作出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说道。

“放心，不过是带路罢了，对我而言成本在于情报的获取，交出已获得的情报，不需要任何成本，我没任何理由逃跑。”怪人说道。

“那好吧，露辰，把赏金给他。”方羽看了一眼寒妙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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