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自己暴戾的行为，却无力阻止，或者也不愿意阻止。这种可以干涉主观意识的能力确实可怕。

无措的清醒意识就像一个旁观者，一个无助的旁观者。当呼唤恐惧无果那一瞬间，李维都不知道自己是失落还是庆幸。

‘呲啦~’李维扯烂了自己的衣服，这就像是一个攻击的信号。

疯狂的部分吹响了欢愉的号角，将它们一股脑的塞给李维清醒的那部分精神，似是要湮灭他清醒的神智。

“嘁~”李维突然嗤笑一声。

“很真实的感觉。”他缓缓的说道，“这种感觉是共通的么？”

珍妮微张的嘴巴，生气的说到“混蛋，你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瞥了一眼自己被撕扯烂的衣服，李维露出一个有些邪恶的笑容，像是自言自语，有相似跟珍妮说话。

“我很好奇你现在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你正在体验的是哪一方的感受？”

珍妮汗淋淋的潮红面孔突然消失，变成一副好奇表情。散乱的头发和额头的汗渍也消失不见，如先前一样坐在床边，被撕碎的长裙也回到了她的身上。

而李维还站在她的面前，似是要伸手去抓她身上的衣服。

吉尔紧贴着李维的后背，嘴巴还贴着他的颈侧。

“你怎么发现的？”一个慵懒的声音问道。

李维转过头，一身黑色长裙的加里奥夫人此时正站在他的身后，李维的视线沿着她姣好的曲线巡视一圈之后回到她的脸上，很诱惑的女人。

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李维淡淡的说道“因为姿势不对。”

“……”无论是珍妮、吉尔还是加里奥，她们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怪异。

李维自然不会告诉她们如果不是自己那件被扯烂的衣服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只是一场幻觉。那身固化了超过十种法术的魔法造物衣服，可不是那样一扯就会裂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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