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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咚咚！”

计红恍惚之间，能感觉心脏处有什么东西生长出来，沿着左臂，以一定规律贯通到了手掌部位。

心悸在消退，恶心、反胃、呕吐的冲动都开始消失，大脑中的沉闷一扫而空。

不知道有多舒服。

背后已经全部濡湿，他如同刚刚跑完一整个马拉松，整个人都是水做的。

高绫搀扶着他，用奇怪的目光盯着计红的左手：“你家往前推几代是不是有人不是人？”

“哈？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骂你了，我日你先人。”计红恢复注意力后第一句话就把高绫气得够呛，“现在能告诉我，你、还有我遇到的那两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了吗？”

“怪异第一定律，世上万物都有着自己的“特性”，特性有时会发生改变，就形成了异常，同时产生等量的称为源质的物质，源质会自源质高的地方向源质低的地方流逝，产生的源质彻底流逝时，物质恢复。”高绫岔开话题，没有讨论之前的话题，而是没由来说了这么一句。

“说人话。”

计红只觉得全身都虚脱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要不是高绫扶着他，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某些异常的变化具备常驻性，能维持自己的特性变化，就形成了怪异，也就是你看到的那两个怪物。同样的，当人的特性改变时，就成为了…怪异，比如我，也比如你。”高绫皱起眉头，她隐约嗅到手掌印的气味在靠近，“但一般我们是不会这么自称的，你可以称呼为非人，即非人之人。你能感觉自己身上的变化吗？”

“能啊，我觉得我就像刚刚从战场上下来，快被耕死的牛…”计红说着，忽然看到高绫脚边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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