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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一手扣着她的肩膀重重摇晃着，另外一只手接连不断的朝她脸颊扇去，嘴里一个劲重复着‘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卫亦辰见妻子的情绪过激，担心她的精神病又发作，准备上前去拉她。

冷寂见状，伸手拦住了他的胳膊，摇头道：“她忍了太久，心里的郁结积压太深，让她发泄一下吧，我在这儿看着她，不会让她出事的。”

卫亦辰看了他一眼，点零头，拿着一叠文件朝季子霆走去。

“子霆，这上面的内容都属实？可有什么证据？”

季子霆微微颔首，淡声道：“自然有，如果没准备周全，我也不会轻易拿出来给你们看，人证物证都有，您如果想要，我现在就可以命人送过来。”

卫亦辰想了想，望向身后的儿子，问：“情况都属实？”

冷寂点零头，他不用什么，只一个动作，就能服所有人，因为他是堂堂猎鹰掌权者，不会也不屑冤枉别人。

卫亦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转身将文件交给了季流年，嘶声道：“毕竟是你养女，这件事还是交给你处理吧。”

季流年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直跳，脸色阴沉到极致，他抓着一大叠资料走到床边，然后对着季芙的脸甩了过去。

“仔细看看，看看你这几年做的好事，从五年前甜甜跟诺诺失踪，到甜甜与冷寂师生关系曝光，到诺诺身首异处，再到甜甜在猎鹰被逼断掉一条胳膊，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好好好，你真是好得很，有本事得很，我季氏养你二十年，最后养出来的竟是一只白眼狼，可笑，可悲，可恶，可恨。”

季芙静静看着一张张纸从她脸上滑落，最后散了一地，从得知与自己春宵一刻的人不是冷寂后，她就心死如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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