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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爬到老经师身边,我吃力地探了探他鼻息,只剩下一口微弱的气。
他身上也没好哪去,目之所及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特别是肘尖,骨头已经外翻出来。
说不清是被天雷炸的,还是被的怪婴啃噬的。
一想到怪婴,我赶紧四下看去,这周围的哪还有怪婴的半点影子,只剩下一摊摊尚未干涸的血水。
我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一次死里逃生,真不知道下次会不会还是这么好运。
我十分吃力地把手机掏了出来,想打电话找人想把人先把我俩救出去。
然而,电话早在水里泡成了废铁。
我反复尝试了好几次,强拖着身子爬到屋里,可屋子里的座机已经被人踩成了碎片,屋里除了一片狼藉,什么都没有。
我不禁苦笑几声,昨晚的怪婴全被吸引了过来,随着辟邪符一起被炸死,屋里的人肯定没死。
冲锋的时候是我和老经师,如今打赢了,大家都活下来,一个个跑的比谁都快。
我该心酸还是悲哀?
我扶着椅子,费力地站了起来,从院子里角落里拿起平日里往外推猪粪的独轮车。
现在也管不了其他,我把老经师搬在独轮车上,为了保证独轮车的平衡,我只能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上肢,用身子顶住独轮车,像蚯蚓一样蠕动着身子,一点点往外走。
独轮车生锈的把手顶进我伤口里,疼的我冷汗直流,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把手在肉体里的摩擦感。
可我没办法,谁都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否则,我俩都得死在这。
用了十几分钟,才从院子里走出来,等我打开门的一瞬间,忽然愣住了,手上的力气一松,独轮车嘭地一声落在地面。
眼前是一片苞米地,我清楚的记着所有玉米还没接穗,而现在也才刚到八月份,根本不是秋收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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