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峰通过暗位面的波动能看出这些镜像的缺陷，这是一种讯息。

“丁格黑老师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在这些造神工程与超神工程还没有实施之前，他就已经通过大时钟将这些神的数据模拟出来了。”

太空挣脱陈凌峰的封锁后，似乎恢复了平静，刚刚的惊恐、慌乱全部收敛，彩色的人影在说话间再次化作虚无的扭曲空间。

“这些数据都是死的，也代表这“神”也是死的，正如你所说这些就是战争傀儡，只有无限可能的生命才能成神，这也是地球上他们被选中的原因，‘实验体’。”

陈凌峰看着太空的变化，知道虽然看似太空还在原地，实际上已经融入宇宙中，逃离到不知何处了。

这个虚影不过是一个传话的道具，还有维持这三具镜像战争傀儡的存在而已。

“你该庆幸你的谋划都是因势导利，而不是你自己的意愿，”

陈凌峰察觉到太空的逃离，他也没有将其强留下，要是想杀太空，不过是举手投足的事情而已。

不过太空并没有被击杀的理由，陈凌峰从太空的记忆中发现太空只是在既定发生的事情上稍微推了一把而已。

顺便从中提取一些他需要的东西，太空只想活下去，继续领略生命的美好。

在他漫长的生命中，蛮族部落也好，地球也好，都不过是遇上了，他推一把拿一些东西而已，这些事情没有他会更糟。

比如蛮三刀会面临种族的灭亡，而没有反抗的力量。地球也只会沦为战争的炮灰，“神”也不会诞生。

说太空是幕后黑手也对，毕竟战争的产生本质上也是他与卡尔研究“虚空”的产物。

可这些也构不成陈凌峰杀他的理由，就像他说的因势导利，这些事情本就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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