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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确确是杀。”顾墨怀抱他入怀里道：“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行事了，随时都要准备战斗。”

“你又不会功夫，就那点毒是会用完的。”顾子衿从她的怀里抬头，满怀期待地看着顾墨怀道：“你就答应爹，去当他的幕僚吧。”

顾墨怀低头打量着他，过一会才问道：“你是真的害怕太后的人，还是想跟你爹住有一起？”

顾子衿满怀期待地看着顾墨，“娘，我只希望跟他住一段时间就好，行不行，这是两全其美的事。

顾墨怀原先的坚决，在此刻因为他眼中的期待，而开始有点动揺了。他对父亲是那么期待，她好像不该剥夺他这次机会了。

让顾子衿先睡下后，顾墨怀就跟着张昭走回街上去见凌霄。

这次凌霄出来没有用轿，用的是马车一一非常大的马车，大到需要用三匹马拉，四周还有供走动的走廊。

这么大的马车，里面放的全是酒罐，最里面还放一张床，可供凌霄躺着也能喝酒。

顾墨怀头疼地看了一会，走过去坐到床边，习惯性地拿起凌霄的手号着脉。

此刻凌霄看起来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真不知道他把她找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昭走进来道：“你在这里陪他一会，他醉得很浅，一会就该醒来了。”

“一会真的会醒来吗？他都喝了这么多。”

顾墨怀疑地看着四周扔着的空罐子，那起码有七八个空罐，要是换作是普通人，不醉个几天几夜都醒不了。

“这些年来他的酒喝得越来越多了，可醉的时间却越来越短。你且坐着等一会吧。”

张昭看着凌霄叹了一口气，便转身下了马车。

顾墨怀低头看着凌霄。就算是醉到不醒人事，他的俊脸上依然布满了散不去的伤痛，眉头也是局局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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