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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四人集体石化，眼前这少年强得有点离谱，直接刷新了她们的视觉观。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聂帆所施展出来的，只不过苍龙剑决第一式。

“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聂帆也没想到她们会有如此反应，按理说，杀了他们应该叫好才是，反而一个个像给吓傻了似的。

“啊……嗯……没有，你说真会说笑，像这帮畜生，碎尸万段也是活该的！”

张芸第一个反应过来，这一路上就没什么说话的她，突然客气了起来，但任然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感觉。

“我知道我不该问，但你们一届女流总是被人追杀，终究不是事啊！为什么不去青云阁讨个说法？”

聂帆若有所思地问道，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两个门派之间应该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吧？

“我…….算了，说说你吧！”

没人注意到，此时的张芸眼角泛红，两滴泪珠悄然落下，过去的伤心事，她不想重提。

“我啊，散修一个，八岁因山洪爆发，父母双亡，我自然沦为孤儿，后来被山中一猎户收养，传我一身本事，这不过前些日子，他老人家也离开了我，独自去了黄泉！”

聂帆说道这里，心里也怪难受的，倒是还不至于落泪，因为他知道，只要老头的传承不断，便可以含笑九泉了。

这对于他来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无疑不是另一种生命的延续。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张芸满脸歉意的说道。

“没事，换种角度思考，有些时候就像我们修炼一样，懂得取舍就好！”

聂帆这话一方面是为了掩饰内心对聂萧的尊敬和愧疚，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报答的机会；另一方面也是对张芸思想上的开导，尽管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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