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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便是如此。”某个趴完墙角,回来后就把他听见的所有事都转述了一遍的人,用最后六个字给束了他的话。
景玥看着眼前这个说完话就默默站在那儿的忠心下属,眼角一抽,“所以苏契就相信了真的是本王故意找事给他难堪?”
“好像是的。”
景玥心情复杂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无情嘲讽道:“怪不得短短几年时间,他就把好好的登州水军祸害成了那个样子,原来不仅纨绔无能,还是个蠢货!本王为何要故意找事跟他们纠缠?之前两家交锋,吃亏的可不是本王。”
暗卫默默的站在旁边,不说话。
他也觉得北镇侯怪蠢的,那苏老夫人也不是啥聪明人,只是性子破落,让人退避三尺,遇到有修养的人家,些许小事能忍的也就忍了,于是越发助长了她的脾气,以为只要撒泼就能让她事事如愿。
景玥拿着那只风筝,翻来覆去的打量,思量着苏二小姐的意图。
一只风筝能干什么?只要有心,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能被做出文章来,更何况这风筝上还带着景家的家徽。
看来有必要跟府里养着的匠人们说一声了,别做出什么东西都往上刻印标识,像风筝这种随时都有可能飞走,被人捡到的东西,只需要好看好用就够了!
转眼又到了《大彧月报》发刊新报的日子,上面大篇幅的刊登了登州新任水军统帅整顿军务,率领麾下将士追击海寇,把海寇追出上百里,活捉敌方头领并大获全胜的事迹,又一次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卷起了议论的风潮,也十分顺理成章的把苏家又拉入到了八卦的狂潮之中。
北镇侯苏契在府里发脾气,把手中的报纸狠狠撕碎,在只有他一人的书房里大声叱骂:“沈聪那个匹夫、小人、白眼狼!要不是我爹,他早就死在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了,现在却反过头来咬主人,全忘了他有如今的地位是拜谁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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