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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个方便观察他们的地方，穿着修身礼服、黑纱遮面的princess有些遗憾地收回目光，斜靠在沙发上：“诶，本来还想看看容器和疯胡子中毒会是什么样子呢，结果没想到小初雪实在是太强了。”

“这种手段对她而言肯定没有效果，她毕竟是异数。”她身旁的黑衣男子淡淡开口。

“这个眷属者真是不行，无聊啊。”女子站起身来，“还是去看看圣笼的那个女人在搞什么吧，希望她不要再让我失望呢~”

两个人转身出门，很快就消失无踪。

而此时程漠三人已经回到了二分之一界，老头还在喋喋不休：“小橙子啊，你也看到了，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啊！”

“……”

不管程漠答不答话，他都在自顾自说着：“你看闫导演多么正直一个人，从来都不喜欢用关系户，只想认真拍出好片子，是真正的良心导演，结果呢大多数人都想置他于死地，就算是他一手提拔的，也因为惧怕那些有势力的而参与进去，所以说好人太难了啊~~”

“嗯，所以你就不做好人了呗。”程漠终于开口。

“谁说的，老夫只是不做滥好人！”老头不乐意道：“小橙子你凭良心说，老夫不是好人吗？”

“你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谁让我没有心呢？”程漠露齿一笑，像极了老头平时故意气人的样子。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现在的你，还没有心吗？”初雪突然转过身来。

程漠愣了几秒，随即沉声道：“我……不确定。”

“你保持这样，就很好。”

初雪的这句话让程漠更加愣怔了，保持？是保持慢慢恢复自己心的速度，还是保持原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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