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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死死瞪着苏沁舞，眼睛几乎都要突出来。

好一会儿他才想到反唇相讥：“就算至高神娶了你又如何？我从修炼到成为虚空魔主不过百年，他花了多少年才能成为至高神？而你，只会攀附至高神甘愿当菟丝花，你有什么资格向我炫耀？”

苏沁舞意外地挑眉：“你已是虚空魔主了？还挺快。”

叶凌见她吃惊的样子，总算出了一口恶气，犹如宣誓般道：“苏沁舞，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不选择我，是你一生最错误的决定！”

苏沁舞“呵”了一声：“不不不，我觉得我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和你退婚——你为自己百年之内成为虚空魔主而沾沾自喜，却连自己是傀儡都不知道，简直可悲。”

叶凌脸色一沉：“傀儡？你什么意思？！”

苏沁舞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你不知道吗？你所有的成就都是因为天道选中你当它的傀儡……你以为你一直以来得到的这些资源都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吗？你错了，如果不是天道送给你，你什么都得不到。”

叶凌气笑了：“苏沁舞，你承认你实力不如我就这么难吗？你不觉得自己为了把我踩在脚下而编排什么天道很可笑？”

苏沁舞：“……”

她有意挑拨他和天道之间的关系，便直接挑明了道：“你觉得，以你实力，可以在想要把菜刀却得到天启剑，跑出黑市格斗场遇到虚空魔女，中毒时刚好遇到小丹仙，随便在路边踢到一块石头都是刚好需要的灵宝？”

苏沁舞感叹道：“连宅院里一块石头都能恰到通往旧神的秘密花园，那你的实力可真令我刮目相看。”

叶凌越听越表情越难看，却不是因为她举的例子，而是她竟对他过去的事情了如指掌，听完之后，他的表情已是无比森然：“你调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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