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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吣雪向来很有礼貌，“伯祖父，我跟妈妈回去了，有空再过来看你。”

这边走完，苏宁也起身要走，程杰见状道了别，快步追上去，赶在她上车前将她强行截住。

“跟我回家。”程杰道。

“滚。”苏宁毫不客气。

程杰完全一副习惯的样子，舌头舔了舔后槽牙，伸手直接将苏宁抱起，塞进了他的车里。

合上门前，说，“滚回去也可以。”

苏宁气得牙痒痒，但她打不过他。

程薇薇全程没抬头看一眼，吃完小米粥，她就上去补觉了。

虽然程献元贸然将靳言留下有些奇怪，但程薇薇觉得，程芳昨晚没拿到十足的证据，是不会贸然到爷爷那里告状的。

可实际上，程献元压根不需要程芳来告状，管家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将这件事反馈给他了。

此时程献元跟靳言正在书房里下棋。

“昨天听程芳一直在夸你，还听说你是主修心理学的，所以麻烦你给我老爷子瞧瞧，不耽误你吧？”程献元手中握着棋子，没往下放，而是抬头看着靳言。

“不耽误”靳言答，又说，“爷爷你有未了的心事。”

程献元继续下棋，没再说话，算是默认。

下到第三盘棋，程献元才开口，“这把还有赢我的把握吗？”

靳言手指用力搓了搓手中的白棋，说，“恐怕难分胜负。”

刚才两把，靳言与程献元各赢一把。

程献元等他落下棋子后，询问他，“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靳言去取棋子的手一紧，眼光有些微冷，他不太确定程献元这句话的含量有多少。

“我既然这么问，就是查过了。”程献元道。

靳言将棋子放回盒中，没打算继续下了。

程献元起身，将他请到茶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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