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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丑陋的，也是罪恶的。”

“欲望使人无法安于现状，甚至有些人以不断膨胀的野心为荣，认为这是胸有大志。”

“而欲望，便是冲突的开始，这其实不论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而我也是一样，我的内心绝不高尚，反而极为丑陋，对于站在我对立面的人来说，我阴暗得像是深渊中爬出的恶鬼一般……”

...

凉介很平淡的诉说着，人人都懂，但又多数人都装作不懂的道理。

甚至，还极为直白的承认了自己的罪恶，一如曾经。

这种过分真实的话语，让香克斯哑口无言。

事实上确实如此，

站在不同角度所看之事，对与错便有可能完全颠倒，

就像是站在海贼的角度上，海军就是恶魔，就是阻拦他们发财的拦路贼。

但站在海军的角度，海贼就是恶人，就是欺压人们的法外狂徒。

海军可以站在正义的角度，打着包围弱小的旗帜向人民征兵，去讨伐海贼，去讨伐一切与他们对立之人，

而海贼亦是可以用宝藏进行诱惑，让更多人的成为海贼，与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上。

对于各自所处的角度来说，自己都是对的，都没有错误，

但站在彼此的角度，对方便一定是错误的了。

“很有意思的说法。”

香克斯没有开口，一旁的黑绝倒是鼓掌起来，“千年时间，我走走停停，所过之处从未有绝对的祥和。”

“大到国与国之间，涉及千百万人的战役，小到两个家庭之间几口人的斗争，我都有见证过。”

“人类是不会满足的，也只有极少数人类才能做到绝对的约束自己，做到宽恕他人。”

说着，他的语气满是嘲讽。

想来，要是六道仙人那家伙还在，看到自己所守护的忍界居然会是这副模样，或许当初也不会与母亲为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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