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坏心无关。
若只是伤,依然无法拿下刘四根。但他没想到这一打真打出了事,姜老汉非是梁得宁,虽然梁得宁自小遭到虐待,发育不良,终是三十来岁的人,能抗得下来。姜老汉却老了,身体也不大好,送到县城,也是谢四娘当年看的医馆,但几个大夫皆说不行了。若是原先的,刘四根不担心,小姜村又如何,一个小村子。即便出了人命,顶多给几个钱,反正是一个没用的糟老汉子。再闹,那就多花点钱,像当年那样,将县里的胥吏买通,然后说是摔死的,谁敢替姜家做证?
问题是村里还有一个讨厌的刘昌郝。
未必能拍死刘昌郝,但先拍着再说,即便拍不死,也要将这小子拍得半死不活,那么连姜家也不敢闹事。
刘昌郝正在地里教大家如何甄别棉花的营养枝与果枝,棉花打杈技术说易也不易,说难也不难,一是摘心,摘心的目的便是为了多长侧枝,二是剪去营养枝。另个时空,刘昌郝父母称呼它们为公枝。
这个不能等它们长大了剪,会伤棉花的,必然早剪勤剪。
重点便是能准确地甄别出营养枝与果枝的区别。
实际棉田也不多,不过三百几十亩,但因为是第一年,动作太生疏,家里还有其他的一些活,刘昌郝继续将几十名女工留下来。
“三哥子,你看,那边便是牡丹花,数万、近十万本。”刘仲臣遥指着花圃说。
数万株是对的,去年秋天虽然韩道实挨了打,但钱用得多,人手也更多,窍的插穗同样变多了,足足近八万根,自家还嫁接了两万余根。到了现在,又死了不少,但活了近六万棵,还有前年的那批,足足有八万棵牡丹苗。
错误的说法便是想法,现在贪婪没用。明后年秋后还需要小心挖出来,重新移载,移载时顺便去掉芍药根,不然牡丹长不好,早晚还会死掉。此外,对于极少数假活状态的,得做上记号,两三年后再挖出来察看,当然,五六年后依然是假活,多半不易生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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