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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与郑齐修一起磕头如捣蒜:“殿下,娘娘,恕罪啊!娘娘,犬子他一时糊涂,他……”
“一时糊涂?”上官静冷笑一声:“郑州牧,你说这话,亏不亏心?你儿子到底做过多少这样的恶事,还需要本宫提醒你吗?”
“娘娘恕罪。”上官静的质问,郑州牧无法回答,只能磕头如捣蒜,寄望于虚无缥缈的运气。
只可惜,郑家在清州一手遮天的日子过久了,似乎将所有的运气都用光了,上官静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若强抢本宫入府能叫做一时糊涂,那郑齐修此前糊涂过多少回,郑州牧你算过吗?你管过吗?”
“养不教,父之过,”郑州牧连忙答道:“都是罪臣的过错,因此小儿……”
“郑州牧倒是一片慈父之心。”上官静果断打断了他的话:“只可惜,事到如今你后悔也晚了。若是本宫没记错,郑齐修今年也将满二十,似乎比本宫和太子还大些,已经不是个孩子了,郑州牧若是想将替儿子背锅,大可不必。二位大人……”
上官静说着望向林思行和陈齐禹:“以郑齐修的所作所为,按大周律该如何定罪处刑?”
“回娘娘的话,”林思行立刻答道:“其罪一,郑齐修捏造事实,以逃妾之名抢占他人之妻,按大周律流刑两千五百里。其罪二,无官无职,却私自调动州府官衙差役,按大周律,杖刑三百,流刑三千里。其罪三,冒犯太子妃,按恶罪之六大不敬论处,无人臣之礼者,绞。其罪四,太子殿下为皇上亲自派遣的钦差,冒犯太子殿下,同以恶罪之六大不敬论处,对捍制使,斩。”
“其罪五,企图谋害太子殿下,等同谋逆。谋大逆者,本人凌迟;其父亲和十六岁以上的儿子皆绞;妻妾和十五岁以下的儿子以及母亲、女儿、儿子的妻妾、孙子、祖父、兄弟姐妹全部入官为婢;家中的部曲、奴婢、资财、田宅也全部没官;伯叔父、侄子无论是否同居,皆流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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