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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寓离开的时候，斯蒂芬夹着雪茄，就这么轻便的坐上为他安排的车。

“这是老板给你的，洛杉矶公寓的钥匙。”蒂亚把钥匙交给哥哥斯蒂芬。

“你呢？最近过的怎么样？”随手接过钥匙，斯蒂芬问起她的近况。

“我记得上次通话好像是三天前。”自从都为李子涛工作后，两人间的联系就频繁起来。

蒂亚也会把关于自己的事说给他听，不用再独自闷在心里。

“你的决定呢？”这才是斯蒂芬想问的。

每天一个人生活，等待着对方哪天会想起她，把她带到身边宠幸，接着再回归之前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总有结束的一天，要么改变，要么放弃。

她已经不再年轻，必须尽快做出决定，“他说了，允许你们离开的。”

“斯蒂芬。”蒂亚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沉吟道：“就算离开他，又能改变什么呢？”

“找个合适你的人，重新开始生活。”斯蒂芬摊手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不。”蒂亚摇了摇头，咬唇道：“相比你说的，我更希望维持现状。”

“为什么？”斯蒂芬不解的问道。

“见惯狮王的风采，你愿意和土狗生活在一起吗？”蒂亚双眸涣散的望向前方，仿佛正在追寻属于自己的未来。

“习惯了狮群的生活，怎么可能舍得离开？”远在比弗利，有人说着和蒂亚同样的话。

“嘉宝，我做着一切都是为了你，离开后你能过得更好...”

华贵的礼服有些泛旧，边角还有脱线的痕迹，显露出主人拮据的经济状况。

“够了。”嘉宝暴躁的打断对方的话，冷眼看着她说：“我不希望再听到这些，你可以离开了。”

“嘉宝。”夫人抬手轻抚头发，掩盖自己的尴尬和窘迫，讪讪道：“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们是一家人，要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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