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纵一直觉得武氏兄弟的死不像是明崇俨下的手，只不过他并没有证据，所以之前在李弘面前他也没有讲出来，现在与狄仁杰闲聊，也就没有了这个顾忌了。

“可如果不是明崇俨下的手，那还有谁会杀死武氏兄弟，又有谁这个胆子杀死武氏兄弟呢？”狄仁杰听到张纵的话沉思了片刻，随后这才开口道，他依然觉得明崇俨的嫌疑最大。

“这个……”张纵听后也露出沉思的表情，随后苦笑一声摇头道：“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从表面上看，明崇俨的确嫌疑最大，但有时候嫌疑最大的可能并不是凶手。”

“张兄，你不要想太多了，嫌疑最大的人有时候的确可能不是凶手，但在绝大部分情况下，嫌疑最大的人就是真凶，而且再退一步，即便明崇俨不是凶手，也绝对与他有关，所以盯紧他肯定没错！”狄仁杰猛吃了几口菜再次道。

张纵听后也觉得有道理，当下点了点头没有再讨论下去，不过狄仁杰倒是对种牛痘的事十分好奇，当下又向张纵打听了一下其中的详细，张纵也没有隐瞒，当下将后世医学中关于抗体与疫苗的知识详细的讲了一遍。

狄仁杰听后也是啧啧称奇，他以前只知道张纵对死人十分了解，却没想到他对活人了解的更多，而且他提出的医学理念与中医完全不同，但有些地方如果细想之下，却又与中医有着异曲同功之妙，这让他对张纵也更加的佩服。

吃过饭后，张纵与狄仁杰告辞，然后自己乘着马车回到家中，反正他这几天每天都得去大理寺的天牢里，而狄仁杰也依然在调查着武氏兄弟的死亡大案，虽然已经查不出什么线索了，但他还是不肯放弃，所以这段时间估计会和狄仁杰经常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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