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青鸾指指她的马车说。“我坐带着卓家标志的马车出来，在这丹阳城里，除了卓青芸，没人敢明目张胆地地为难我。”

“那倒是。”沈绥踌躇了一下，又说：“青鸾，正好遇到你了，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嗯，你说！”青鸾点头。

“我有件事情想跟明月说。”沈绥面带为难之色。“但是，又不好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只能单独找个没人的地方跟她碰面。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将她约到城隍庙去。”

“约到城隍庙啊……”青鸾挠挠额头，感觉有点困难。“你有什么话，直接告诉我，我回去转告她不行吗？”

沈绥摇头。

“要不你写封信我带给她？”

“也不好，最好是我当面跟她说。”沈绥说。“青鸾，你放心，我并不是要纠缠她，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

“那我试试吧！但是你也知道，我姑姑她如今处处避着你，我只能跟她编个谎，到时候，你们来个偶遇？”

“这个你看着办。”沈绥笑道。“若是约好了，随时让人传信给我。我全力配合。”

青鸾点点头：“那你就回去等消息吧！”

“谢谢你青鸾。”

“这话该我说才是。”青鸾笑道。“若不是你，我今天指不定就被卓青芸杀了呢！”

沈绥皱眉：“下次出门，多带几个侍卫。”

“嗯，知道了！”

沈绥冲她微微一笑，有如阳光般和煦而自然。

……

两人分了手，告示栏这边的人群也散了不少。

青鸾上了车，继续往药铺驶去。

车上，她逮住小可爱，将他的嘴扒开：“小可爱，让我看看你的牙。”

萧衍被迫张大嘴，很傻的样子。

“嗯？我这才发现，你的牙长得……一点儿也不像蛇牙呢？”青鸾奇怪地说。“整整齐齐两排大白牙，倒像是人类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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