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闭朱门、薄影渺,料峭初寒,不若春心冷。轿晃身摇多嗟叹。越是途穷,越是人声闹。
枕衾寒、更漏数,暗夜乌啼,又是不眠夜。倚牖观梧桐月影,清辉照明,多少分离客。
话说采蓉披衣进得房来,见田姜仍站在窗前出神,遂轻声道:“夫人怎没睡?可还在想白日里的事?”她叹息一声:“您也莫生气,常说树倒猢狲散,连亲兄弟都如此,更况那些人呢。”
采蓉一早陪田姜乘轿去梁国公府寻徐令,但见朱门紧阖,叩兽面门钹许久,才来个仆子,只道主子不在,也不允轿进。她们候到日当午不见人出,只得离开,转而又去李光启、高达及陈延处,皆闭门谢客、不予理睬。
兜兜转转整日方踏暮色沉阳回至沈府。
田姜笑了笑,倒并不是气这个,他们日后将与沈二爷助昊王夺江山守天下,岂非翻脸无情的贼鼠之辈。
此番探路一是做与有心人看,二是揣测沈二爷究何原由、会被锦衣卫及刑部带走。
按徐令等人避而不见的态,她倒猜出八九不离十,决非因昊王的一封拜帖引起,定牵扯进了谋逆重罪中。
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前世里,沈二爷虽常受皇帝朱煜及徐炳永的压制,却不曾如今般被羁押入大牢。
忽而想起被秦砚昭劫掠时他说的话来,但他不过区区工部尚书,信口雌黄几句、皇帝及徐炳永怎会信呢?除非.......他有切实可凿的证据........田姜忍不住打个噤,思绪顿时缠如乱麻,沈二爷谋策素来谨慎仔细,怎会授人以柄........
她深吁口气,抚摸着渐隆起的肚儿朝床榻去,采蓉伺候着荡下锦帐,挑暗灯烛,熏起炉香,添炭火盆毕后,才蹑手蹑脚地挑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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