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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沁蕊身形一颤，掩在唇前的手缓缓放下，却并未转头去看他。她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少有的清冷，“不用你管。”

“……”白沐晨手中的动作一顿，没有接话，为她披好衣服后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便看见了球场另一边并肩前行的许诺和安宁。

许诺似乎是不打算再隐藏自己的心意，即便在人前也没有太避讳与安宁的格外亲近。

又或许……是因为和方沁蕊已经分手，不用再怕安宁会遭人非议了吧。

“他们会很幸福。”白沐晨淡淡道，然后把目光投向身旁的方沁蕊，“如果你愿意，同样也可以。”

“……”方沁蕊的面色透着些许苍白，视线从不远处的两人身上移开，落在了身旁白沐晨的脸上。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而又无比清晰地说道，“与你无关。”

“……”

白沐晨努力地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哪怕一点点情愫，却只能看见一双平静而冰冷的眼眸。它们似乎在说，喜欢你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一瞬间，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这股疲惫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嘲笑着他的徒劳，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让他很想就这么逃走，不再回来了。

方沁蕊并没有去顾忌他的反应，伸手把披在肩上的外套用力一拽，白皙的手指一时没有抓稳，外套便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到了地上。

她的手一顿，似乎也没想到会这样，微微垂眸掩去了眼底的一丝波澜，却没有解释只言片语，径自转身离去。

白沐晨下意识伸手想留住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一片干涩，说不出一个字来。

寒风拂过，吹起她的几缕发丝，落在他的掌心中，却在转瞬间随着她的离去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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