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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没有吧。”

陆离回忆了一下自己见过的人。

似乎没什么可疑的。

无论是潘帅他们，还是方月白，这些都是认识超过十年的发小了。

特别是方月白，陆离小学的时候就跟她认识，那会儿她还上幼儿园呢。

可以说陆离是看着她长大的。

就是上中学的时候男女意识开始觉醒，俩人刻意冷淡了一点。

但大学毕业之后就恢复到了当初的青梅竹马状态。

那还能有谁呢？

而且每次世界观改变的话，方月白跟潘帅他们也都会被影响。

“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陆离溜到了门外，他打算给方月白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拨通之后，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离哥，恭喜拿了省赛亚军！虽然我人不在，但我的心与你们同在！”

“先别说这个。”陆离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啊？没有吧。”方月白还挺奇怪，“离哥你问这个干嘛？我天天公司家里两点一线的，我能有啥事瞒着你？”

陆离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但这事儿还是得问一下。

不过又不能问的太直接。

于是他决定委婉一点儿，“你是不是守门人？”

“什么守门人？”方月白还挺奇怪呢，“不过再过个快三十年等我退休之后倒是可以找个大学的女生宿舍去当宿管阿姨，现在是不是太早了点儿？”

陆离啧了一声，“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意思是......你是不是妖怪？咱俩这关系，你得跟我说实话。”

方月白也挺奇怪，“离哥你发烧了吧？我是人啊......”

“嗯，那没事了，我记得你胳膊骨折了？那多喝热水。”

“离哥，你......”

不等她说完，陆离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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