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珊珊努力把脑袋扭到另一边，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说的话听进去。

“呵呵，挺有骨气，可惜你太不要脸了！”

江南收敛笑容，目光冷冷的盯着聂珊珊脸庞，狠狠道，“不得不说，你真的够拼，这只是一场演习罢了，你竟然能硬抗到现在，我江南佩服，可是……除了佩服，我现在更多的是想让你生不如死！”

眼神冰冷、语气冰冷。

整个屋子里的温度以江南为中心，逐渐下降。

江南静静的看着聂珊珊，给她一些时间来思考、来回答。

可聂珊珊那自始自终都坚定无比的眼神，让江南彻底心凉。

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对聂珊珊来说完全就是放屁，甚至都不如放屁，自己终究是太善良了，江南心里这么想着，不由的再度狠下心来。

或许，江南低估了聂珊珊的身份。

他一直以为聂珊珊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可或许人家接受过更加专业的培训，例如：洗脑！

这种洗脑的人，思想比较单一。

就算被抓住了，就算你把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她也绝对不会开口透过自己知道的一个字。

这种人，就是职业间谍。

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从小接受培养的。

因为，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只有在最小的时候才最容易进行驯服。

洗脑的人，是最难对付的人。

华夏也会培养间谍，也会从小培养一大批间谍，可江南觉得为了这么一场演习，没必要把一个间谍给掺和进来吧？

毕竟，自己到目前为止，知道的东西少之又少。

派一个间谍过来，他们到底想干嘛？

当然了，聂珊珊或许并不是来调查自己的，她的目的也许是薛慕青。

如果她真的是一个间谍，那她的幕后指使真的有待江南认真考虑考虑了，而他的目的江南也必须认真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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