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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小灵的言语伤人，但小衣依旧只是淡淡的看着小灵没有说话。

“你说话啊！”

“你到底要怎么样！”

小灵低着头，嘶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满是怒意，眼泪已经充盈了他的眼眶，但他不敢抬头，他怕小衣会错过改变人生的机会。

“想好了吗？”

高焱对着满是鲜血的小衣再次开口说道：“你要同我走吗？”

小衣的神色在高焱的问话下不断变换，一旁的小灵小心的屏住呼吸，似乎是害怕因为自己的呼吸让小衣做出错误的抉择一般。

“不！如果他不去，那我也不去！”

最终小衣还是选择了他的哥哥，甚至做出决定之后连眼神都变的坚定了很多。

“那可惜了！”

说着高焱转身就走，但他的的脚步却并不快。

但一旁听见这样答案的小灵却无法冷静。

他和小衣相依为命的在新郑的最底层活了这些年，他知道这样活着是怎样的艰辛。

可如今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摆在面前，小衣却因为自己放弃了，这让他觉得异常的痛心疾首，竟然只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犹豫竟然错过了改变两人命运的机会。

也许跟着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但他们这样的人其实根本没有更多抉择的机会。

“啊！！！”

泪眼婆娑的小灵终于抬起了始终低着的头颅。

虽然小衣的决定让他很感动，但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向外走的高焱，小灵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飞快的转身从一具尸体上摸出了一把青铜短剑抵住了自己的下颚。

“小衣，你是要逼死我吗？”

看着短剑抵住自己下颚的小灵，小衣的脸上露出了手足无措的神色，她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这么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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