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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是不是想起了那个男人？”猫小九知道林染对自己隐瞒了一些事情，或许是自己不愿意提起，也可能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她也不愿意多深究，只是能让一个女人不惜搭上自己的一生的男人，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好奇的。

“嗯，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已经过去很久了。”林染笑着，是努力挤出来的那种，很勉强，甚至夹杂着几丝痛苦。

猫小九见状，在心里低叹一声，也不愿意继续追问让林染想起过去不开心的事情，转而提起了自己这次去历练经历的事情，还把自己有一个空间，以及小八和大白鹅还有妖兽草和紫草的事情一起说了。

不过林染更感兴趣的是她的师父万古绝。

毕竟万古绝这个名字不管在过去还是现在，不管是哪一片，可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名字。

甚至以前哪个小孩子不听话，大人就会故意吓唬：“再不听话，就让万古绝来把你抓走。”

所以林染听到万古绝这个名字的时候有那样的表现，猫小九也是能理解的。

只是却还是极力解释自己的师父万古绝并不像传言中那么吓人，虽然她也只是跟师父相处了几天，可她就是那么觉得。

林染相信自己的女儿，而且一个能宁肯自己出事都保护自己女儿的人，她没有理由怀疑。

谣传这种事从来都未必是真心，这一点她是深有体会的。

听猫小九说的越多，她便越后悔自己这些年没有参与到她的成长当中，她回来想着好好地照顾女儿的时候，却发现女儿已经成长到连她也未必能到的地步。

这让她又高兴又遗憾。

高兴女儿的成长，遗憾错过了女儿的成长。

当听说万古绝的目标是要取代天道，而猫小九决定要继承父亲遗志的时候，虽然觉得这有些像是笑话，可是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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